己的车,前往周晴发给我的那个地址。
这是郊区,比南城和北城还偏,入夜之后几乎就没什么灯了,只有一座又一座的小排房,安静到渗人,甚至可怕。白天应该还好,到了晚上,竟然像是公墓一样,连声狗叫都没有了。
路面开始崎岖且狭窄起来,只能弃车,步行过去。
路的一边是排房,另外一边是庄稼地,正是快丰收的季节,玉米秆子那叫一个茂密。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有人从玉米地里钻了出来,是个又矮又挫的中年男人,罗锅。
“龙哥!”
罗锅轻轻唤了我一声。
我点点头,说都准备好了没有?
罗锅说:“准备好了,兄弟们都过来了。”
新城区全军出动,有百把人,围剿一个叶良势在必得。庄稼地里,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又一个的人影。
“行,听我号令,瞅准机会再出来。”
“是。”
罗锅又退回去,利用夜色掩藏好了身形。
我继续往前走,有栋排房下面挂着一盏顶多四五十瓦的灯泡,昏黄、黯淡,比月光也好不了多少。
走近一看,门口还挂着个招牌,利民诊所。
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