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霸天立刻毕恭毕敬地叫嫂子,程依依把我拉到一边,说这靠谱吗,不怕他再反水?
现在南霸天是我小弟了,和我接触的机会也会增多,想要害我简直轻而易举。
我看了一眼正和其他人聊天的南霸天,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用了他,就必须信任他。而且我也和他讲了,他随时可以向我挑战,只要他能打得过我,新城区老大的位子随时都能拿走。
程依依倒吸一口凉气:“你这赌注也太大了!”
“一点也不大。”我认认真真地说:“我永远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大家都到齐后,晚宴就开始了,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现场十分热闹。
其实上次打了胜仗以后,我们就该开一场庆功宴了,但是因为钱还没要回来,损失也没得到赔偿,大家的士气普遍低迷,所以也没人提这一茬,正好借这机会聚聚。
我和南霸天碰了不少次杯,两人都喝得晕晕乎乎,搂着脖子称兄道弟。
借着酒劲,南霸天也对我说,要不是他废了只手,不一定会输在我的手上。
还说:“龙哥,你废了我一只手,换成别人得恨你一辈子,但我这人心胸开阔,以前的事就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