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打着自己。
“杜鹃，你冷静点……”
何红裳走了上来，将红花娘娘给拉住了。
“你不是答应了我，要把我儿子救出来吗，马上没救出来？！”红花娘娘又把怒气发泄在何红裳的身上，伸手去打何红裳。
何红裳一把将红花娘娘抱在怀里，叹着气说：“是我不好，我没能救出你儿子，你有什么怨气就发泄在我身上吧……”
红花娘娘伏在何红裳的肩头，顿时放声大哭起来。
直到这时，二叔才走到我的身前，这也是事发后，他第一次鼓起勇气过来看我。在我的后脑壳上，一个血洞清晰可见，没有任何意外，和赵虎、童耀的判断一样，我确实是死了。
二叔的眼泪终于流淌下来。
二叔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下手？
木头等人站在他的身后，个个唉声叹气、表情肃穆。
四周的人也哭成一团。
属赵虎的哭声最大。
当初莫鱼“死”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哭的，一晃已经很多年了。
不知过了多久，二叔擦了擦泪，拦腰将我抱了起来。
“走吧。”他对众人说道：“回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