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无奈,却也不得不承认魏老说得很有道理,他要是事事都操心,二十四小时不用睡了,还要这么多手下干嘛我蹲在马路牙子上,琢磨着怎么把佩蒂给抓出来,就听身后响起脚步声,回头一看,是春少爷出来了。
春少爷已经办完了出院手续,口鼻上的血迹也擦干净了,就是两边脸颊还有点肿。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对我有所埋怨,立刻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跟我打招呼,说:“魏公子,您好。”
现在魏老不在,我就是趁机会再打他几个耳光,也没人拦着我了,春少爷保准也不敢还手。不过,魏老刚才说了,春少爷也是除掉萨姆的重要助力,有时间泄私愤,不如把这些人团结在一起。
我便说道:“爷爷刚才和我说了,你们要是一起除掉萨姆,就能一起活着,不存在竞争关系,知道了吗”
春少爷点点头,说知道。
“行了,走吧,回去以后老实点啊,再搞幺蛾子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是。”
春少爷还是恭恭敬敬的,和我道过别后,便乘车离开了。
我也给莫鱼打了个电话,将刚才的事告诉他了,说我和魏老一起教训了春少爷,让他以后别再找隐杀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