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铜炉的红光是在治疗他,身体上的伤口和手腕早就止住了血,正在慢慢愈合。
张小辫没有回答我,而是低着头走近了屋子。
它见伍元昌还未醒来,便开口喊道:
“老妖怪,粗来?”
男孩眉头微皱,想去劝劝张小辫别大声讲话,又有些不太敢的退了回来。
这时候,从铜炉后面,走出来一位戴着圆框眼镜的中年人。
中年人穿戴整齐,一身白色西装,皮鞋擦的呈亮。
这人保养极好,浑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种儒雅的书卷气息。
“将军,我这里有病人,您能小声讲话么?”
中年男人对张小辫有些无可奈何,轻声说完后就摇了摇头。
张小辫也不在意,继续大大咧咧的说道:
“老妖怪,则可四脏爷家的弟兄,汝可好好医治……”
被称呼为老妖怪的中年男人根本没有搭理张小辫,而是偏头看向了我。
我连忙拱了拱手:
“见过前辈,晚辈李晓!”
中年男人随和的笑了笑:
“额,不用拘礼,在下扶文宾,是五行不死屋的管理……你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