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面上的表情并不好看,“膝盖受了伤。走路应该慢一些,还有你这么着急,是在担心我么”
玩笑一般的语气。让顾知沫的心骤然间疼了一下。她忽然间就想起了陆琛熠,那个总是在各种折磨她的男人。
似乎人有时候确实很贱,那个让你越痛的人,往往会让你越感到清晰与想念。
毫无血色的唇瓣微微地张动了几下,“你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毫无保留的咳嗽。
每一次的用力都会加强腹部的疼痛感,直到焦执的严肃神情突兀地闯进自己的视线,林容屿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嗓音已经沙哑到了极致,“看来,我这次又死不了了。”
在客厅的地面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而后两三个人扶着林容屿小心翼翼地平躺了下来。
只有刀柄露在外面,也就是说伤口很深。
顾知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焦执处理他的伤口。
刀被取出来的一瞬间,还是流了很多的血,满目的红,满心的疼。
曾几何时,自己也曾受过这样的伤,可是到头来却只是把自己推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
早知道,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