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儿子。
可笑!到头来,自己是个这样的身份。
走廊里来来往往的护士与病人,还有一些家属,都像是在欣赏一个神经病一样地看着他。
傅思临的双眼通红,他强行让自己恢复了一些后,一点一点地扶着墙站了起来。
找到吴妈的主治医生,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我的血型和吴妈一致,所以,用我的吧。”
人体的献血极限是,在他的强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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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医生多抽了,完成之后,他靠在椅背上,一阵晕眩,他突然冷笑了几声,口中呢喃着,要不然都给她吧,这样自己就可以解脱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拖着这条残缺的身体走回病房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鬼使神差般地把自己的验血报告单团成了一团扔在了刚刚输好血的吴妈面前,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他“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自认为两个最爱自己的女人,竟然是两个骗子。
他放声大笑,而吴妈把报告单平摊下来以后直接下了床,爬到了傅思临的身边,“不是这样的,少爷,你听我解释。”顾不得虚弱的身体,吴妈几乎是声嘶力竭地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