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
“保镖坐牢不也是工作范围内的吗?算什么惩罚?”言小念感觉头晕的厉害,转眸看向绿油油的葡萄藤,后悔不迭。
“如果不种这棵葡萄树,也许就不会有问题了。”
“和葡萄树有什么关系?”萧圣不解问道。
“都怪我,没有两把刷子,还想给人家改风水,如果不种这棵葡萄树,那么就不会有人来找茬,他们就不会有危险。”言小念摆脱不掉自责的阴影。
萧圣听出个大概,想带她离开这不祥之地,“都是迷信,不要胡说八道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走了,去医院看看他们。”
萧圣搂着言小念想要离开。
言小念摇摇头,挣脱萧圣的束缚,走进别墅客厅。
地上一片狼藉,血迹斑斑。厨房里,几颗碧绿的大西瓜摆放在酒架旁边,但安晓棠用不着了。
那姑娘才重拾生活的信心,如今失去孩子,该有多绝望?
言小念在安家站了一会,最终没去医院探望安存希姐弟,不知怎么面对他们。
萧圣见她精神状态不好,带她回了家。
一到家言小念就觉得四肢无力,昏昏沉沉,爬床上睡了,午饭也没吃,脑门一直冒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