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难道一直都在盯着自己吗？
刘霖把青年抓到自己面前，冷声问道：“为什么要杀了那个老人？”
青年咳嗽一声，眼神有些涣散，严重受伤的大脑给他带来剧痛的同时，也让他的思维逐渐混乱起来。
像这种人，不知接受过多少反刑讯训练，是不会轻易吐露任何问题的，只是此时青年的大脑受损几乎难以思考，被刘霖这么一问，顿时迷迷糊糊的回答出来。
“是个意外，我只想抓他。”
刘霖原本没指望他回答自己的问题，没想到竟然这么老实，便追问道：“为什么要抓他？”
青年的双眼已经开始充血肿胀，迷糊了好一会才回答道：“找人，找个孤儿。”
刘霖浑身一震，急忙道：“什么孤儿？”
“十几年前……被……带走的……”
青年的话断断续续，话还没说完便已停了下来，从鼻孔流淌出了两道鲜血。
刘霖仔细一看，发现青年的眼神已经涣散，呼吸也跟着停顿了。
十几年前？被带走的……孤儿？
刘霖满脑子都是青年最后那句话，他原以为这两个家伙是跟着自己过来的，但现在看来却不是，只是和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