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之下她未必会相信。
不过刘霖沉吟之后决定还是实话实说，至于信不信，那是艾莎的事。
“艾莎，也许你不相信，不过很遗憾，约瑟夫其实是的卧底。”
出乎预料的，艾莎并没有表现出多么震惊或者歇斯底里的自责刘霖污蔑她的同僚，反而用苦涩的声音道：“约瑟夫……果然有问题啊！”
刘霖一愣：“你知道？”
艾莎淡淡道：“我这几天调查了很多，发现约瑟夫在碰上你之后表现得很不正常，分部被袭击的事他也有很大的嫌疑，我只是有点不太敢相信。”
沉默一会，艾莎突然道：“约瑟夫……是你杀的吗？”
刘霖想了想，决定不背这个锅：“不是！”
艾莎好像松了一口气，她突然笑道：“原来你早就有了两个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尤其是萧，我从没见过比她更漂亮的人。”
刘霖没打算纠正艾莎说他女朋友有两个的语病，只是欣然道：“谢谢，不过女孩通常不是不肯承认其他女性比自己漂亮的残酷现实吗？”
艾莎好像被噎住了，好一会才说道：“刘，萧说得没错，你真是个魂淡！”
说完就啪的一声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