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是特殊原因造成的悲剧,所以我不想讨论谁对谁错,但萧若的行为太过分了,他才六岁,竟然敢下毒,就和他母亲一样恶毒,你知道我看见妻子被送进医院是什么感受吗?我痛苦,愤怒,甚至恨不得掐死他。”
萧井然双手舞动,很激动的说道。
刘霖面无表情,眼神也跟着冷漠下来,会客室内的气温像是骤然降低到极点,令人窒息的低压瞬间笼罩住了萧井然,他愕然的停下动作,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恐。
作为高层次的商人,萧井然见过太多的大人物,哪怕美国总统他也见过,自问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光凭气势就让他折服。
但萧井然现在不是折服,而是惊恐,刘霖明明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冰水从头淋下,浑身都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
这不是身份与地位带来的气势,而是刘霖自身恐怖实力所散发出来的压力,是作为食物链顶端的恶念。
萧井然的战栗是基于生物本能的恐惧和警告,就像人类在面对天灾时,那种从心底油然而生,无可抗力的恐惧,这不是见多识广就能缓解的。
房间内的低压几乎凝固成实质,萧井然满头大汗,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