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奥特终于记忆起脸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了,没错,就是被这个弱小如虫子的女人留下的。
他之所以没有把脸上的疤痕消除掉,就是为了记住这个屈辱,他要亲自把这个女人撕碎。
这一刻,埃利奥特才稍稍有点像正常人了,然而一个战略级的怒火,要远比一个神经病更加令人恐惧。
听着埃利奥特的咆哮,南澜却愉悦的笑了起来。
“没错,就是我,我至今还记得你那幅不敢置信的蠢样,手机上有我现在的位置,想报仇就来吧,让我们了结一切恩怨。”
说完,南澜立刻挂断通话。
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埃利奥特扭曲的脸庞逐渐恢复平静,他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女助理,然后径直走向阳台。
女助理差点被埃利奥特发怒时散发出来的压力给吓死,等她慢慢从恐慌中恢复过来时,才发现阳台上空无一人,埃利奥特早已经失去了踪影。
另外一边。
见到南澜结束通话,哈罗德也意识到不妙,如果埃利奥特和这个女人在这里动起手来,无论输赢,他一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普通人必定会被波及到,更别说他已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了,一点点打击就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