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家里的买卖吗,同是商人,三叔应该有体会才是。”
要是别人不理解,郑鹏还没觉什么,郑元兴本身就是一个商人,怎么他也不谅解?
“体会?”郑元兴突然有些悲愤地说:“某体会到,无论什么事,都论不到我说话,无论什么宴席,我都是坐在最角落的地方,去哪都受到别人的白眼,就是登个门,还得看下人的眼色,你不是说要体会吗,这就体会,怎么,你还要做商人吗?”
就是知道做商人地位低下,郑元兴才不想侄子走自己的旧路。
看着暴跳如雷的郑元兴,郑鹏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郑元兴发过火后,柔声地说:“鹏儿,只要你答应,不再理会那些贱肉,不再碰什么买卖,回去后,三叔舍着脸皮不要,向你大父替你求情,怎么样?”
“谢三叔好意,小侄一直认为,做商人没什么不好,所以,书我会读,但买卖也不会放弃。”郑鹏犹豫一下,有些妥协地说。
自己认定的事,需要坚持,而关心自己的家人,他们的情绪也要照顾。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这次算某白来,白疼你也看错你了。”郑元兴一下子站起来,大声说道:“小程,我们走。”
郑程刚才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