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存在即是真理,自己还是自身难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什么教导有方,杂家就是少操一会心也不行”钱公公嘿嘿一笑,很快开口说:“对了,刚才候都知问你还没有答呢,对新编的秦王破阵乐,有什么看法?”
“某初来乍到,很多事还是第一次接触,不好发表意见。”郑鹏有些圆滑地说。
候思 良有些不悦地盯了郑鹏一眼,然后面带笑容地说:“郑乐正真是谦虚,钱教坊使几天前就邀请郑乐正协助左教坊,主要是为了左教坊上下的前程,可惜郑乐正太忙,一直到今日才正式到教坊,要是早些时日到,那就不是初来乍到了,对吧?”
本以为郑鹏服软,这次借他的嘴来肯定一下自己,没想到郑鹏故意无视自己,候思 良当场脸色就不好,而郑鹏还说什么“不好发表意见”,听起来很谦虚,可细想一下,“不好发表”也就暗示“有意见”。
一个刚进门的乐正,刚来就对自己指手画脚,以后还了得?
候思 良哪里忍受得住,当场讽刺郑鹏势利、不关心左教坊的前途命运。
钱教坊使几天前就邀请郑鹏出任乐正一职,郑鹏非要拿到官服和令牌,这才来教坊,好像不见兔子不撒鹰,自私自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