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地说。
阿才瞄了自家小郎君一眼,张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不得不说,郑鹏那家伙,真才实学没亲眼目睹,可他气人的本事还真不错,自家少爷平日是多注重仪态的人啊,硬是被他逼得快要发疯,不仅那套名贵的越窑茶具摔没了,就是他平日最宠爱的暧床美婢,也没少被他训斥。
一个早上,崔云峰都有些心不在意,不时往外打量,生怕郑鹏来自己没看到,等到日上三竿,都快成“望夫石”了,郑鹏这才姗姗来迟。
吕全来禀报时,崔云峰正好看到郑鹏慢条斯理地捧着乌龟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拍打着乌龟壳,好像有多大仇恨一样。
崔云峰一看到郑鹏,眼神 马上变得不爽:这家伙,一个小小的乐正,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比自己这个少卿过得还滋润。
最可恨的,乌龟背上“阿土”两个字,写得更大了。
“细狗。”崔云峰在郑鹏走近时,突然大声叫道。
郑鹏明显楞了一下,然后“假装”左右看一下,有些惊讶地说:“崔少卿,你刚才叫什么,皇城里有狗?”
装,继续装,崔云峰心中一乐,确信“细狗”是郑鹏的乳名,于是笑呵呵地说:“不是,细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