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郑元业寒着脸说:“打的就是你这个势利小人,狗眼看人低,某就替我家侄儿教训一下你这个恶奴,怎么样?”
“打得好”郑家树一跺脚,在一旁帮腔道:“元业是郑鹏的二叔,亲不亲,自家人,一家人就是有些争执,也是自家的人,你们只是郑鹏的家奴,哪有家奴为难主家的道理。”
要是郑鹏在这里,有官服傍身,郑家树还忌惮一下,可郑鹏不在,只有他的家奴在,也就没了这份顾忌。
在郑家树眼中,除了正主郑鹏,其他人都无足轻重。
主家打奴隶,打就打了,还需要理由?
有族老支持,郑元业气焰更盛,指着一脸不忿的阿福骂道:“看什么,小心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还楞着干什么,开门啊,我们在这里等你家主人,到时他说不是,送我们见官也不晚,就看他敢不敢。”
说话间,郑元业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阿福,准备推门进去,强行入住。
越是有身份的人,就越注重脸面,郑元业和郑家树路上商量过了,来了就把事情搞大些,最好多些人知道,到时郑鹏想低调处理都不行。
一个“孝”字,就把郑鹏压得死死的,连基本孝道都没有,看周围的人怎么声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