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一个个牛气冲天,别说一个监军,有时连朝廷的旨令都不放在眼内。”
    “算了,说不定他真的在忙,急什么。”郑鹏一脸平静地说。
    有本事的人,通常都很有个性,阿史那献的人生也算大起大落,难怪这么沉得住气。
    一旁不说话的兰朵,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地说:“郑鹏,也许...这件事与我有关。”
    “嗯?与郡主有关?为什么?”郑鹏有些好奇地问道。
    兰朵小声地说:“我阿爸跟阿史那献可汗,一直都不和,这几年为放牧的草地,都要朝廷调停了好几次,别的不说,现在两个部落都不通婚了,有可能是他们的人发现我跟在你身边,所以就给你面色看了。”
    郑鹏闻言呵呵一笑,不以为意地说:“没事,又不是不见,只是晚一点见而言,不必介怀,菜上了,都饿了吧,吃饭,吃饭。”
    早在几百年前,中原的统治者就有意识分化、孤立这些游牧部落,屡试不爽,那些游牧民族也不是傻子,可他们明知被利用还苦心受驱使,原因很简单,是他们放不下心中的仇恨和矛盾,没有中原民族那种包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