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需要的,只管开口。”
郑鹏摆摆手说:“马将军有心,郎中说是皮外伤,不碍事,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对,对,自己人,郑监军,我是一个粗人,漂亮的话不会说,主要是跟你道歉。”马坚突然站正,一脸恭恭敬敬地说。
“道歉?马将军何罪之有?”郑鹏有些吃惊地说。
胜负兵家事不期,有点过错失也很正常,不至于这般认真吧,怕自己找他算帐?
“是末将保护不周,让贼子有可乘之机,让郑副监受伤。”
原来是这样,马坚是怕自己回朝廷弹劾他守护不力,让敌人破了中军大营,现在跑来补救?
郑鹏想了想,很快开口道:“马将军不必自责,战场上瞬息万变,谁也不知一刻会发生什么,都有说明枪易当挡,暗箭难防,某的这点伤,和前线的将士们相比,算不了什么,就当是多一次难忘的经历。”
顿了一下,郑鹏怕马坚有心理包袱,安抚他说:“马将军英勇杀敌,指挥有度,某一定会如实禀报。”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郑鹏也不想做得太绝。
论起打仗、冲锋陷阱,马坚绝不含糊,他跟张锐二人,经常被张孝嵩用作示范带头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