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兄弟们,把他们都抓回去。”
几个捕快正想冲上去,一旁的季程把手中的令牌向前一伸,冷笑地说:“左骁卫办事,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什么,左骁卫?
看到季程出示的令牌,几个捕快一时投鼠忌器,左右为难。
没人看过左骁卫的令牌,也不知这面令牌是真是假,可没人敢赌这面令牌是假的。
感觉教训得差不多,郑鹏开口说:“一场误会,刘校正,请先停手。”
“是,郑将军”听到郑鹏发声,刘火马上停手。
在郑鹏的示意下,黄三扶起被打得鼻清脸肿的陈辉:”陈捕头,这大路是官府的,没错,是官府的更是陛下的,这位是定远将军郑鹏,奉旨到河北道督军,怎么,郑将军在这条路上休息一下不行?”
将军?奉旨执行公务?
陈辉闻言吓了一跳,找人教训郑鹏一珩的念头立马丢开,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一下子跪下哭丧着脸地说:“将军饶命,不知是将军,要不然再三小的十个胆子也不扫了将军的雅兴。”
这顿白挨打了,撇去郑鹏的身份不提,光是那两个左骁卫就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虽说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