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这些人决裂,上升到更高级、更有前程的圈子,王俊觉得,自己不用再跟这伙人委以虚蛇。
没多久,喝得忘形的王俊就醉得不醒人事,然后由他的仆人把他扶走。
王俊一走,原来有些沉闷聚贤厅气氛为之一松,众人不由纷纷骂道:
“想不到王俊是这样的人,今天算是见识了。”
“就是,不就是娶个博陵崔氏嫡系女吗,看他得瑟的样子,好像当上驸马一样。”
“还没娶过门,好像已经吃上了软饭,真是耻于与这种人为伍。”
“哼,太原谁不知,他们吉鸿王氏一脉对下人最是刻薄,听说最近他们开销大,还把仆人和帮工住的地方全搜一遍,把以前给仆人的赏钱全部没收充当家用,也不怕怡笑大方。”
“这算什么?你们不知吧,王俊有个贴身侍婢玉儿,十二就让王俊开了苞,还服过打胎药,为了讨好未过门的新妇人,狠心把她卖到青楼,卖之前还让他老子王举玩了几天,太原有人在外喝花酒时认出玉儿,这才知道这段秘辛。“
“父子同玩一个侍婢,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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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不满王俊小人得志的模样,不好当着他面说出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