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下手,不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弄一次狠的,好像是向我们宣示他们的存在一样。”
    郑鹏开口问道:“唐将军,这伙流匪,行动有规律吗?”
    “要是有规律,我们就不会如此被动”唐宽苦笑着说;“他们行动全无计划,有时半个月也不出现一次,有时连续几天都要作恶,根本摸不透他们的行动规律,就像窝儿村,离最近的营地,骑快马也要一个多时辰,像窝儿台这种村庄部落在于阗镇,还有很多。”
    说到这里,唐宽啪的一声把酒杯放在桌面,一脸憋闷地说:“本将从军二十年,经历大小战斗超过二百场,什么敌人、什么环境没见过,临近致仕,一世英明却毁在一伙流匪身上,天意弄人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英雄也怕没用武之地。
    说到动情处,唐宽这个威震边陲的老将,脸上也露出几份狰狞和不甘。
    号称西域最硬的一块硬骨头,硬是让一伙流匪弄得身心疲惫、声名受损,唐宽露出不甘和愤怒,而一旁的李显城和郑鹏看到的,是英雄迟暮。
    郑鹏和李显城对视一眼,最后李显城出言安抚:“唐将军不要自责,要是战场上失利,家国不保,那是将军的责任,现在面对的,不是战场上决战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