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闻言,另一少年将最后一口包子咽下,有点尴尬地道:“还差二两半二十五个铢钱左右吧!”
“你前几日不是说过只差半两么?为何突然变成二两半?”
陵少愕然坐了起来,失声道。
那位仲少显然答不了他的问题,支支吾吾一番后,赔笑道:“我昨晚到春风楼打探消息,打算拣得最有前途的起义军,届时凭我哥儿俩的德望才干,至小的都可当个丞相,大将军!”
“寇大将军!”
陵少呻呤了一声,显是知其把钱花在哪了,躺回破烂的地席上去:“容我先睡一会,你想办法解决那个言老大,今儿他一人可就打得我们爬不起来。”
“先别睡!”
仲少咕噤两声后,搭着陵少的肩头左顾右盼道:“我看今天的肥羊特多,咱们正好可以找个年纪不大,且又满怀心事,掉了钱袋也不知的那种糊涂虫,凑点盘缠。”
“先前那趟就是你这混蛋要找掉钱袋也不知糊涂虫下手,后来见人抢地呼天,又诈作拾到钱袋还了给人家,累得我给言老大揍了一顿,你还来?”
听得兄弟之言,那陵少显然是没了兴趣,不再理会对方。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