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策一刀手的超卓人物,亦不乏敬意,老老实实向来人施礼道。
“楚大师乃是受我所邀,我自是要来接待的!”
宋缺瞥了解晖一眼,声音固然冷厉却又多了一丝柔和:“晖弟,你还是没能放下心中的执念。”
“你若看不透这一步,此生想要登顶更高的境界,怕是无望!”
似是被宋缺的话语勾动,霸气如解晖突然轻声道:“是啊,如果看不透这一步,我永远不能像宋大哥你一般,舍刀之外,再无他物……”
虽然如是说,却不难看出解晖眼神中无法掩饰的落寞和悲凉。
“晖弟,你既知与她毫无半点可能,何不忘了她?”宋缺仰首望往屋梁,露出缅怀回忆的神情,语气出奇的平静,似在自言自语的道。
“忘?为什么要忘?怎样去忘?如何舍得忘?”解晖的嘴角扯出一丝苦涩。
宋缺的目光又变回如刀的冷然,淡淡道:“她不是碧秀心,绝不可能为儿女情长羁绊,你纵是付出再多又能如何?”
“心之所向,素履以往!”解晖摇了摇头,自嘲一笑,道。
闻得解晖之言,宋缺默然!
解晖的感情他历来心知肚明,所以此番他才会恨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