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里？”
李玉然想了想，道：“晚辈要去襄阳，敢问老人家晚辈应该走哪一条路呢？”
老头子收起了鱼竿，缓步走上了渔船，轻声笑道：“走吧，我送你一程，上船。”
李玉然犹豫了片刻，道：“老人家你就不怕我是坏人么？”
老头子哈哈一笑，道：“老头子我活了七十多年，哪能没有点识人的眼力？上来吧，只要你不怕老头子我是坏人。”
“老人家你说笑了。”
“上船吧。”
大雨之下，小船渐渐远行，远方茫茫无尽。
“语欢稍养蚕，一头养百塸，奈当黑瘦尽，桑叶常不周。
春月采桑时，林下与欢俱。养蚕不满百，那得罗绣襦。
采桑盛阳月，绿叶何翩翩。攀条上树表，牵坏紫罗裙。
伪蚕化作茧，烂熳不成丝。徒劳无所获，养蚕持底为？”
老头子的歌声不断回荡在山中，雨下空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