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知道他为什么去旌城了。你不觉得奇怪吗,以他的身份,他会离开帝都,跑到旌城去,一呆就是两年多。而且,还认池绍文作爷爷,这太不正常了。”
她故意这样说,以便引起池墨峄的好奇心。
池东野的行为确实太奇怪,很难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若不是池东野告诉过她,他去旌城的原因,单凭安茵自己,是弄不懂他此举的用意的。
何况,池墨峄生性多疑,又对池东野特别忌讳,所以安茵猜想,这个话题应该能够引起他的重视。
果然,池墨峄的眼神变得更加警觉,他原本靠在沙发上的身子也坐直了些。
“是什么原因?”
“我会告诉你的。不过,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想再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安茵见这个问题成功地引起了池墨峄的兴趣,便抛出她的条件。
池墨峄眉峰紧紧地皱了起来,好一会,说:“你在跟我提要求?”
“是。我没办法,因为有些事我只能找你,只有你才能解决我的疑难。”安茵坦然说。
池墨峄一手抚摸着下巴,并没有生气,脸上反倒浮现出一丝笑意。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