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茵一想到母亲,就悲愤得难以复加。
见池墨峄生气,她非但不害怕,反而觉得很痛快。她知道该怎么气池墨峄了。
她故意冷笑着说:“你本来就比不过东野。你以为你爷爷和你爸爸都是傻瓜,因为你们两个的母亲,就轻易地把国家的重担随便交给一个他们喜欢的人?不,他们是政客,他们最清楚他们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继承人。他们不会拿这种事当儿戏。”
安茵越说,池墨峄的脸色就越难看。
他忍抑地听着,终于,他再忍不住,铁青着脸说:“你的意思是,他们是明智的?他们选择池东野,是因为他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
安茵知道自己戳到了池墨峄的痛处,她只觉得兴奋,因为复仇而感到的兴奋。
“没错。他们都是有眼光的人,知道东野够英明够大气,哪象你,心肠歹毒,而且小家子气。为了跟自己的弟弟争宠,搞出这么多事来。你就是个没出息的男人……”
“你还敢胡说?”池墨峄暴怒地打断安茵的话,“我没出息?池东野就有出息吗?他要是有出息,他就来跟我光明正大地竞争啊,他跑到旌城去当缩头乌龟算什么?是故意用这种方式在老头子面前告我的状,博取同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