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她挂心的东西。从此以后,她生也好死也好,就这样吧,都无所谓了。
身后正紧紧拥着她的池墨峄低低地痛呼了一声。
安茵知道,一定是他身上的伤口被牵扯到了。
她心头一阵窃喜,池墨峄受了伤,估计伤势不轻,说不定,呆会她就支持不住了。
她故意用关切的语气问:“墨峄,你的伤很严重吗?要不,我们先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先去医院治伤要紧。”
她故意这样说,好告诉池东野,池墨峄快坚持不住了。
池墨峄暗恼,安茵她知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这不是故意在把他的弱点展示给池东野吗?
不过,他并没有责备安茵,因为他想到了另一个主意。
他顺着她的话说:“你看这阵势,你以为他会放过我?说不定下一刻,我们两个身上就会布满弹孔。”
池东野冷冷地说:“我暂时可以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跟我走,跟我去要个说法。”
“要个什么说法?”池墨峄问。
“到爷爷和爸妈面前去,”池东野说,“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们,请他们来处置。”
池墨峄突然变得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