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输家吧。
只是他一直不愿承认罢了。
现在,走到生命的尽头,他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他还没有完全输,他还有一张王牌,直击池东野罩门的王牌。
池墨峄脸上又浮现出笑容,很奇怪的笑容。
他落寞地叹息着说:“他是在位还是在野,其实没多大分别。即使我争得权位,在做许多决策之时,也会受到那些大财团的牵制,不能随心所欲。而那些大财团,都是按照池东野的意愿行事的。我在位上,也不过是个傀儡而已。就是现在,池博彦也不过是个傀儡,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
安茵沉默着。
不过这回,她是因为震惊而沉默。
她从来不知道,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竟然做到这种程度。
难怪他可以悠闲地呆在旌城,享受他的自由时光。因为,他有那个底气。
那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吧,不必装腔作势讲究形象问题,也不必处理那些令从厌烦的政务工作。
所有的人都是提线木偶,他就是在后面牵着那根线的人。
要唱什么戏,全凭他一己所愿。
池墨峄接着说:“不过以后,他就不可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