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般悲哀?
安茵想了好一会才说:“池爷爷,也许,她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呢。”
“但愿吧,”池绍文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孩子,你说话的声音跟她有点象呢。刚才听见你说话的声音,我才联想到她。”
池绍文摇了摇头,目光却一直在安茵脸上打转。
他大概是想再问问安茵别的情况,或者想看看她的真实容貌之类。
不过,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
安茵见状,歉然说:“原来我的声音象她。惊扰了您,实在不好意思。既然我的声音会让你产生不太好的联想,那么池爷爷,我就不跟您聊天了。您放宽心,您的朋友一定不会有事的。”
“借你吉言。”池绍文客套地回答。
见安茵母子俩站起身,他也跟着站起身,嘴唇微动。
大概本想说些感谢或者挽留的话的,但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等到安茵母子俩走远,池绍文喃喃地说:“声音跟她挺象,孩子的脸又长得象池东野和她的混合体,这是怎么回事?”
齐舒南在一旁听见他的话,大惊失色。
叫道:“池老爷子,你不会认为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