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人的话语判断,她象是在吃醋,因为某个男人而吃醋。
安茵努力思索,却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何时勾引过男人。
她回国之后,几乎没有跟任何男性有过较多的接触,“勾引”二字又从何说起?
唯一一个较为熟悉的人就是蕲星北,难道这个女人爱着蕲星北?
女人高傲地问:“你听见我的话了没有?你马上滚回去,知道了吗?你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安茵回答,“我能有问题吗?”
她的语气也含着讥诮,不过很轻微。她不愿激怒了这个女人。
毕竟,安原西还跟她在一起,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尽可能争取他们母子俩的平安。
女人冷笑了一声说:“你识时务就好。”
“谢谢。那么,我可以走了吗?”安茵问。
女人却没有同意,既没同意,也没有否决,而是缓缓朝她走来。
女人渐渐走到安茵面前,眼睛透过墨镜逼视着她。
女人的手伸向旁边,向旁边的人示意。
络腮胡马上上前,恭恭敬敬地将一把刀放到她的手上。
安茵看见那把刀,心顿时提了起来,吊到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