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烫,似乎还在冒着烟。
岑婧箐两腿发软,跌坐在地上。
“东野?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竟然朝我开枪?你为了这个丑女人朝我开枪?”
她的声音满含着痛苦。
池东野语音冰凉说:“岑婧箐,我一直知道你是个虚荣的女人,会耍阴谋诡计,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的蛇蝎心肠。你凭什么夺取他人的生命?”
岑婧箐摇着头:“不是的,是她先抬惹的我。她,她……”
后面的话却说不下去了,她唯有放声大哭。
一个池东野的手下低声问:“大人,属下先为夫人包扎伤口,止住血,行吗?”
池东野依然冷冰冰的语气说:“一点小伤口,死不了。”
偏不让手下给岑婧箐包扎伤口。
岑婧箐颤抖着声音说:“东野,我好歹跟了你这么几年,你就忍心这样对我?”
“当初是你耍阴谋诡计,利用我家人要挟我,跟我勉强保持表面的婚姻。你还好意思提?”池东野轻蔑的语气说。
岑婧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池东野这样说,太不给她面子了,虽然他说的都是事实。
安茵听见池东野的话,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