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安茵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把自己的心思给暴露出来了。
她脸上微微涨红,说:“不管怎么说,都是认识的人,当年的关系又那么特殊,关心一下是应该的。”
池绍文止住笑,神情变得严肃,跟他平时的样子一点都不象。
“茵茵,”池绍文正色说,“你对东野好象存在许多误会。你认为他是醉心于权势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安茵随口反问。
她心里对此其实也是糊涂的,想不太明白。
池绍文轻轻摇头,说:“你想啊,如果他是这样的人,当年他为什么要跟家里人对着干,跑到旌城来?他为什么不留着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