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
白天抬起头，眼神中紧紧的都是坚定。
“不！”
摆了摆胳膊，顾雪曼已经从桌子上拿起了九天这段时间交上来的设计文案。
“你看看这些。”
白天虽然有些纳闷顾雪曼怎么突然岔开话题，但她依旧听话的抬起胳膊，随着视线落在那些资料上，白天的眼神从最开始的平静转变成了惊讶。
“这怎么会！”
随着越来越快的翻阅速度，白天脸上慢慢的已经是各种颜色汇集。
“你手上的这一份，正是这些年九天这段时间交上来的，还有这一份……”
顾雪曼从抽屉里再次拿起一份档案袋，没有标注名字的档案袋一片空白。
“这一份又是什么？”
看到顾雪曼将档案袋递到自己面前，白天已经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看了就知道了。”
把资料交到白天手中，顾雪曼已经转动凳椅，随后视线落向窗外，“或许世间真的有那么多的巧合，亦或是在这个世上，从来没有巧合这一说法。”
悲伤的声音，在这样阳光的午后是无法被穿透的，即便阳光洒落身上再温暖，可对她而言却毫无作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