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却有些变了！
卓兴云瘦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话也很无力：“袁县长，因为我不能出门，因此无法去迎接，请你原谅。”
袁天南说道：“不用客气，看你病得不轻，为什么不去医院治疗呢？”
卓兴云说道：“医院治不好我的病，袁县长请坐。”
袁天南没有坐，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然后对卓兴云说：“听说你是高寨的小款首？”
卓兴云说：“是的”
袁天南点点头，然后说道：“我两天前到牛屎寨考察，遇到两件事情，第一件是吴文生的亡妻马玲花的鬼魂晚上出来作祟，第二件是有九个小孩子在学校门口买烧烤吃后，发生食物中毒，当我抓住马玲花的鬼魂后才发现，这个所谓的鬼魂是人装的，这个人叫陈红英，而根据她的交代，在校门口卖烧烤的人也是她。”
说到这，袁天南走到卓兴云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卓兴云，据陈红英交代，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你的指使，我问你，这是不是事实？”
卓兴云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说道：“是事实”，说到这抬头看着袁天南说：“就是我指使的。”
“为什么？”袁天南有些愤怒了：“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