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人的心灵。
这也是一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在这一点上，秦牧云就自愧不如了。他在生活细节的追求上远没有这么完美主义，任何一个细节都要去揣摩。
不过说起来，这也是一条歧路，因为天道就在人的自身，从外部去追求反而是走错了道路，这就好像现在的科学一样……
秦牧云心里隐隐觉得，科学也走上一条歧路。这条歧路应该快碰上几道无法逾越的障碍了。他在图书馆的时间中也涉猎到不少自然科学的知识，现代自然科学已经复杂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许多东西人的眼睛已经无法直观看到，只能通过数学工具去计算，去猜想。
在当年物理化学刚刚蓬勃发展起来的时候，很多实现结果是能够用眼睛直接看到的，比如‘两个铁球同时落地’，或是化学物质之间的相互作用，而到了现在，原子分子之类也只能用图形来描绘了。
这就是一种障碍。越往深处，障碍越大。
这个道理薛小倩应该理解得更为深刻。还有一道障碍，目前已经成为卡在文明发展道路上的最大问题，那就是光速的障碍。当然这种问题离现实太过于遥远，秦牧云自然没功夫去思考它。
他们两人迈步走进了这栋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