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疼,撞上一片坚硬,脚步踉跄了几分,不过幸好,她及时扶住车。
“秦胜,你站这儿干什么?”
夏夕颜揉着额头,有些气地看着他,后又张着嘴,瞟了一眼车里的男人。
“你看见了……”
秦胜转头,咳了咳。
夏夕颜知道,他这哪是咳嗽啊,简直就是变相承认。这样想着,不由得更生气了,生的不是秦胜的气,却是那个男人的。
于是,正努力压制着某处继续膨胀的夜衍孤,就这么被莫名其妙地埋怨上了。
夏夕颜回头,瞪了夜衍孤一眼,毫不犹豫地走了,干干脆脆。
秦胜很是敬佩,佩服得五体投地,难道少夫人感觉不到,这周围的温度骤降吗?他这样想着,缩了缩身子。
“上车!”
秦胜得令,屁股正要挨上副驾驶座,又听他喝道。
“坐后面!”
语气非常之不好,很显然,他把所有的气,都往秦胜身上发泄。
秦胜乖乖的,如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一般,一步三回头地坐了后面。
第一次坐b的车,不坐白不坐,剥削他这么多年的万恶资本家。
夏夕颜走着,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