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滑过眼帘,他喃喃自问,“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色呢?”什么人的眼珠子是金色的,实在太诡异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契机让她失控呢?今晚一切都很平和,她一直跟他在一起,所以没有被下药这样的说法。没有被下药,却表现得那么不正常,刚才迷乱中他也问过她,知不知道他是谁,回答他的是一顿毫无章法的啃咬。她不知道她在跟谁做。夜靖诚苦笑,得亏他有先见之明,把房门锁了,不然天知道她游荡到什么地方,把什么人扑倒了行事呢。
钥匙被他压在枕头底下,刚才两人在床上翻滚,钥匙被拱进了床头,他把钥匙翻出来,心说以后要不要干脆挂脖子上得了。不然怎么想怎么不放心啊。
躺了半个多小时,再次耳鬓厮磨一番后,掀开被子,把菲比抱进浴室,仔细为她清理一番。动作轻柔,仿佛对方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出浴后,先用毛巾替她擦干,再给她换上一贯穿的睡衣。身上红红点点的吻痕也用药膏按摩一遍,希望等她醒的时候能消下去。颈间有一两处齿痕,夜靖诚心疼得不知该如何处理,药膏是擦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退,当时怎么就意乱情迷到如此地步了呢?
把人抱回书房,又在旁边坐了大半个小时,眼看天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