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铃铛的那只手,医生说那个铃铛的位置挡住了血管,不好找下针的位置,于是她自己拆了下来,作孽啊,我当时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后果,都怪我,都怪我!”
王友忠说完就顺着墙壁颓废的坐在了地上,那懊悔难过的样子,让人看了于心不忍。
慕星月握着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的白缘著说道:“你听到了吧!”
白缘著没说话,听筒内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声,随后一句:“你等我。”然后电话就挂掉了。
慕星月知道白缘著这又是心软了,这会儿正在赶来的路上呢。
看了眼坐在地上沉默不语的王友忠,问道:“王叔,张阿姨现在怎样了?”
听到慕星月提起张艳,王友忠立即站了起来,好像突然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样,边跑边说道:“我走的时候才打了镇定剂,不过那药效对她来说好像没什么作用,要不到一刻钟,她又开始发疯了。”
虽然慕星月已经看不见王友忠的身影,可是他的话语还是准确的传递到了慕星月的耳边。
看来,这个邪物还真是阴魂不散了!
慕星月王友忠说的,镇定剂还是能让她有一刻的安宁,那就好说。何不用这一刻的时间,再次带上白缘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