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也握住,让季溪看着她。
“昨夜的情况你还未同我说过,怎么不准备说了?”
“正要说。”季溪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皇上如何觉得?”
“我身后根本没有什么势力,拿什么同敌国交换,若是拿帝位,我可是目前登帝希望最小的人。”季溪清楚,这事只要好好想想,便能发现,其实是无稽之谈。
“不过我说了,要说我有可能,不如说太子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父皇好似有所思量。”季溪太了解皇上了。
他是一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人,他的这句话一定会引起他的思考。
太子为何手上会有这样看似完整的罪证?又是谁伪造的,到底是谁伪造的。若说通敌所有的利益,确实是他更多一些。
“太子呢?当时什么表现。”
“自然是立刻否认了,他根本没有察觉到父皇的脸色变了。”季溪谈及太子还是带着些不屑。
他背后之人能够教他如何做,但是却提高不了他临场应变能力,一出现变化,他便原形毕露了。
“恐怕,这会让皇上怀疑更胜。”姜姿笑了笑。
这么看来,这一局,他们还没有输。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