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含蓄,总是带着点边,然后从秦疏的回答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既然如此,秦疏便开口道:“我没有父母,我只有师傅和师母。”秦疏清冷的声音,宛如一把尖刀,直接插在了皇帝的心尖。
他几乎从秦疏进门便已经确定了秦疏的身份,但是他不曾想,因为他,清儿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了。养在身旁,却让他叫她师母?
她得有多怨他,多恨他?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皇上,今日可是来选定婚礼日期?”秦疏见季溪迟迟不开头,便自己开口询问道。再拖下去,他觉得永远也扯不上正题上。
听到这个话题,季溪这才抬起头来。
“是,是,是。”皇帝连说三个是,随后便唤了礼仪官进来。
季溪早已同礼仪官通好了气,只说最近三月内的好日子,其他的日子,便都已相冲为由规避掉。这样他便能在三月内同秦挽成婚。
他想到着实美妙,只是秦疏根本不如他所愿。
待礼仪官说完了日子后,秦疏便道:“今年皇家出了不少的事,可能运势不好,太子爷刚被废,不宜办喜事,既然只有近三月的日子合适,那不如干脆便选明年的日子吧!”秦疏一下将跨度调到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