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要看着我死?”季羌低低的声音传来,最后月娘只剩下了一声叹气。
她不可能看着季羌死,不是因为她对季羌有情有爱,而是因为她跟季羌已是一体,季恙赢便是她赢,季羌死便是她死。
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输给秦挽。
秦挽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偏偏让她赢了一切,这……如何能够甘心。
“你放心,你不会死的。”月娘眯起眼,她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查到你头上是迟早的事,倒时你便认了。”
“什么!认了?”季羌一惊,这如何能认!
“对,认下你管教不严之罪,将你的下属推出去,便说因着那安容让你我夫妻成日吵架,那人为了主子这才起了这样的心思。”月娘神色淡然,对她而言别人的生死并无关紧要,她只在乎对方可以给她多大的利益。
季羌反应过来,他为了属下认罪,怕是能博得一个爱护下属的好名声,而这位属下的作为,也算是忠心护主,这样两两相抵,便能减轻民众因此事而激昂的情绪。
倒是再派些人去引导群众的流言,他便能够全身而退。
“不过,这么做,并不能够让皇上减免你应受的惩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