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越发的伤心,似是对安容的事极其后悔。
“老二媳妇,老二未将那女人带进家门,便是顾忌到了你,她根本威胁不到你,你又何必有这种心思?”皇帝并未心软,沉声问道。
错了便是错了,他并没有要宽容月娘的打算,毕竟这是俩条鲜活的生命,安容虽是山野村妇,但那孩子却是皇室血脉。
“臣媳如今明白了,不过……那女人已经生了孩子,臣媳当时正处在未满三月,尚不能公诸于世的时候,臣媳实在是……憋屈的紧。
王爷从前确实对臣媳很好,只是那女人生了孩子,便……便时常往她哪儿跑,根本没有心思在我身上。
她一个外妾,竟比正室还要早生了,臣媳……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这才……这才说了此等恶毒的话来,都是臣媳的错,臣媳知错了。”月娘哭的十分的伤心,眼睛都哭红了,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如纸。
皇帝听了月娘的说法,又想到她肚子的孩子,不禁有些动容。那女人和孩子如今也已经死了,事情无法挽回了。倒是月娘如今肚子里的孩子比较重要。
大殿的地砖是大理石铺成的,再加最近春寒,寻常男子跪在此处都有些禁不住,更何况月娘如今有孕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