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秦挽望着月娘,许久未见,她似乎又清减了不少,丝毫没有孕妇该有的发福的样子,腰肢自然纤细。“在信中,你瞧着好像很着急的模样。”
“我想……求你高抬贵手,饶了季羌吧。如今……他已经被打压的抬不起头来,能否留我们一条生路?”月娘望着秦挽楚楚可怜,言辞恳切,就好像真是他们咄咄逼人一般。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求我作什么?”秦挽挑眉,话语间的意思很清楚,“男人们的事情,我觉得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处理比较好。”
“那是季溪的决定,我从来都不会干涉,我只是他一个未过门的娘子。”秦挽吟吟道出。
季溪对秦挽的情意整个京都都已经知晓,季溪如今做的事哪一件不是为了他与秦挽的未来呢。
月娘沉默着。
“即便如此,看在我俩师出同门的份上,这次你难道不能去跟三王求个情么?”月娘的面容惨白,瞧着很是哀伤。
秦挽微勾起唇角,淡淡的说道,“这帝都便是一个角斗场,胜败兵家常事。师姐,你是不是太过在意了些。哪怕是输了你仍是二王妃,仍能衣食无忧的活着。”
秦挽突然唤她师姐,倒是让她有了些无措。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