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挽儿过去好好反思一下。”季溪此话正是中了皇后的下怀。
她可以让秦挽去道歉,因为这是皇帝下的指令,但是不能让季溪朝二王服软。
季溪这儿子虽说不是亲生的,但多少他也唤她一声母后,一国之母的儿子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硬气。
更何况,最后赢得肯定是他们。如今服软算是什么?
即便是软,也要变成一个软钉子,扎的人不好受才行。
“若是你心疼她不让她去了,那又怎么办?”皇后早已瞧出了季溪的性子,已经被秦挽迷的神魂颠倒,若是秦挽同他撒个娇,他怕是全都应了。
“不会,答应母后的事,儿子一定会办好。”季溪信誓旦旦的模样,让皇后心中的闷火消了不少。
她望了眼乖巧的跪在一旁的秦挽,竟晃了一下神,不知是怎么回事,最近,自己好像确实特别易怒。秦挽似乎也没有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
“将你的人带走吧。”皇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季溪站在原地没有动,秦挽自然也没有动。
方才的事,分明就是有人设计好的。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她刚推开门皇后便出现了。
而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