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
即便他花了大把力气与时间可以笼络了他们,谁都不能肯定,什么时候皇帝又会将权利还给季溪,那到时候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应当如何做?”二王眯起眼,认真的注视着月娘,听的尤为认真。
他本不想用不死不休的做法,只是皇帝的反应太令人心寒了。
他对秦挽的态度太令人疑惑。
他们已经被逼的没有了退路。
“前阵子,收到线报,在帝都同江南的官道上出现了一批流匪,尚不清楚他们的老窝在哪,但是他们相当胆大妄为,还伤了一名官员,劫走了财物。”月娘面带笑意,脑中已经构建了一副巨大的棋局,“我想这事交给如今无所事事的三王爷,最合适不过了。”
若是一切都能够按着她所期望的方向发展,那么这场仗他们一定会赢。
“好,等有人上报此事,我会向父皇提议的。”二王听到月娘如此说,心情也不免轻松了不少。
“还有,你再去寻一趟蒋歆姑娘,这次我不去,这一次你一定要把兵符拿过来。”月娘眸中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蒋歆手上的兵符对他们至关重要。他们之所以底气不足,正是因为手上没有兵马,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