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之内送过来吗,如果我没看错,你哥哥犯病到现在,至少有八个小时了吧?”
巫金微微皱眉。
透视观察之下,巫金发现在腿骨一处地方,毒素已经开始蚀骨了。
“我们住在几百里之外,我开车太心急,把车子撞进了路边沟里,所以才来晚了!”领头汉子哭着说道:“神医,我知道您的确有本事,上次我冒犯了您,是我的错,只要您救活我哥哥,我愿意成为您的仆人,追随您一辈子!”
“小哥,不是我们不救你哥哥,是我们真的没办法!”
华神医再次解释。
“大哥!是我害了你啊……”领头汉子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其他跟着过来的汉子们,也开始抹眼泪。
来藏区这么久,巫金也接触了不少藏区牧民,知道这些汉子都是粗犷豪放的人,放牧的汉子一天到晚,很多时间都在马背上,跌下马的事情经常发生,可是就算摔得骨断筋折,也没人会哭。
这群汉子哭成这样,肯定是真的伤心了。
“我倒是还有个办法……”此情此景,让巫金有些看不下去了。
“真的!”领头汉子顿时不哭了,一脸惊喜看向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