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只记得他包夜刚玩的时候,陈立就已经对着电脑打字了,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停下来,看着劲头似乎更足了。
这家伙扭了扭笨重的屏幕避开陈立,对着聊天框也打下了一行字:我旁边有个跑网吧练打字的****,已经干五个钟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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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将赵阳拉出值班室,陈立到钢丝小床上眯了一会儿,下午爬起来接着干活,一口气将策划案整出了个大概的框架,才提着最后一丝精神按下了保存键。
他这时候大脑也是昏沉沉,一片空白,整个人便直接趴倒在了桌子上。
网吧里熙攘依旧,他一身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是被汗侵了个整透,皱皱巴巴的粘在了身上,缚着伤口的绷带浸出一片血红,陈立却不觉得疼痛;除了一直处于敲击状态的指尖隐隐有些发胀的感觉,竟是连身体都有些感受不到了。
硬生生趴了半天,才稍稍缓过些神儿,舔了舔还有些麻木的嘴唇,陈立感觉到嗓子眼儿火烧般的炙热实在是太难熬了,以往他跟周斌他们玩通宵,状态没有这么辛苦,还是前天受伤失血太多,身体还虚得很。
只是这件事的时机稍纵即逝,陈立不敢有一刻的耽搁,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总算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