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情况。
国棉厂改制以及雁鸣湖东岸的小工厂拆除,都是金水区在主导,职工不满意,区政府那边也是强制压下来,因此推进很顺利;国棉厂职工宿舍楼以及高铺村北片区域的拆迁,则是由锦荣公司外包的拆迁公司在负责,安置补偿条件压得很低,几乎没有哪个村民愿意接受这样的条件,在年后也是迟迟得不到进展。
三月之前,虽然拆迁谈判没有什么进展,但主要还是以谈为主;进入三月,拆迁公司那边就变得没有耐心,很多下作的手段就开始往外出。
这又恰恰与方龙集团推进对锦荣的注资时间契合,陈立就怀疑方义新有在幕后推动什么,甚至这很可能是方龙集团与周正荣谈的条件之一。
现在看来,他的猜测没有错。
聋子都能听出陈立的冷嘲热讽,方义新心里堵得慌,却不知道要怎么反驳陈立,而且刚才接周正荣的电话,说陈立这边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他这时候也不想让陈立这杂碎找到刁难他的机会。
“哎!你们是哪来的?”这时候旁边房子里走出来个七十多岁的老阿婆,手里端着个小铝锅,一身素黑的旧时棉袄,脚脖上还缠着束带,宽口的黑布鞋露着粗布白袜,这身打扮仿佛把时光都拉回到了几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