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两鬓斑白,看不出年纪多大,人很精神,松垮垮的背心上面带了点污渍,应该是刚才劈柴抱柴时留下的痕迹。
“哦,卫校长今年有多大年纪了。”陈立看着老汉精神矍铄,神采奕奕的,脸上刀刻斧劈的岁月痕迹也很明显,也不好猜测他的实际年龄,但一顿饭聊下来,也了解到卫校长的大致情况。
这个卫校长本是颍河市的退休教师,八十年代末就退休了,现在都七十八了,他退休后在家里闲不住,八七年就到这山里的塘河小学来支教,一呆就是十六七年。
塘河小学也没有什么办学经费,卫校长他自己不拿工资不说,这些年还将退休工资都补贴进来,甚至还将附近被遗弃的残疾儿收养下来,以致这里看上去又像学校又像孤儿院:
“也亏得小梦长大了,上大学就开始勤工俭学,能补贴这里,工作后又认识一些有心做慈善的朋友,每年捐款捐物,不仅学校支撑下来了,去年还将上山的柏油路给修通了……我跟她说,人家出钱做好事,修路建学校,怎么也应该将这些人到山里来看看,让他们看看他们的钱没有白花;可以小梦偏不。你是李梦的朋友,这些人,你也都认识吧?”
陈立知道李梦认识的方义新、张洪庆、高俊蒙之流,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