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发展大方向,修改也不是不可能。”陈立说道。
“你倒是有信心啊。”沈敬堂哈哈一笑。
“也不算有信心啊。现在这三百亩地,对你孙子来说也只是小投资啊,这点风险算不了什么了,”陈立拿起杯子,将注意力转移到棋盘上,笑着说道,“姥爷您的棋风还是这么犀利啊,我再不认真点,可就要输民。”
“你这会儿用心不专,肯定要落下风的。”沈敬堂笑着说道。
杀过两盘棋都快十一点了,老爷子回房间睡觉,陈立也跑上楼准备在何婉隔壁卧室睡下。
陈立打开喷淋头调好水温,正准备脱衣服冲澡,听到卫生间门咔嚓一响,就见何婉就穿着内衣,迷迷糊糊的走进来,走到洗脸台前,打开水龙头就要喝凉水解醉。
看到卫生间里有人,何婉吓了一跳,眼睛让灯光刺着,揉着眼睛看清楚是陈立,迷迷糊糊的问道:“这是哪里?”
“你真是喝多了,我们怎么回来的,你都忘了?”陈立笑道,扶住何婉,怕她摇摇晃晃摔着了。
何婉喝了几口自来水,身子依偎在陈立的怀里,低声说道:“我刚醒过来,真怕将我一个人扔酒店里。”
“怎么会?我怎么舍得?”陈立将何婉